交友之道:以金相交,金耗则忘;以利相交,利尽则散;以势相交....
一、交友之道:以金相交,金耗则忘;以利相交,利尽则散;以势相交....
【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
-----诚如楼上仁兄所言
拜金之友不长久
趋利之友不长久
附势之友不长久
二、陶渊明 的饮酒和李白的行路难 诗词
饮酒 晋 陶渊明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行路难 唐 李白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岐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三、郭枫《空山鸟语》全诗
到山上来,我最喜欢的事就是听鸟叫。
当然,山上有的是娇艳的花、婆娑的树,有的是奇崛的岩石、爽飒的风、飘逸的云朵;在山上,每一片风景,都会使你神迷。但,我说我还是最喜欢听山里的鸟叫。到山里来,找一片幽深的林子躺下,静静地躺在铺着落叶的土地上,这时你的心灵便贴紧了山的心灵,别动也别想,好好地听一听鸟叫吧!
鸟儿的鸣声是世间最美的语言,你不懂得鸟的语言么?
你不懂鸟的语言么?我想你应该懂的。在山上,谁都喜欢鸟的鸣叫,谁都懂得鸟的语言;谁都懂,清风懂,白云懂,流泉更懂,连挂在树枝上晒太阳的小花蛇也懂。鸟的语言永远叙述着动人的爱情。
在朝来金色的阳光里,我喜欢用大半天时间,去谛听两只鸟在我头顶上鸣叫。他们总是用五个不同的音符串成一支歌。一只先唱,另一只接着,缠缠绵绵,重重复复,透明的情意,像滑滴在青石上的一线灵泉从歌声里迸落。我在小时候就很熟悉这种鸟,绿背黄纹有一只小巧的红喙。我喜欢它们灵活的体态,更喜欢它们的样子,依偎着、厮磨着,总是分不开啊!那时我不知道它的名字,现在仍然不知道,它究竟是哪种鸟呢?想着想着,自己却不禁失笑了。真是太傻!名字有什么用?人们喜欢各种好听的名字,鸟不一定喜欢,鸟喜欢唱的歌,人不一定能听懂;其实人爱不爱听都是一样,鸟是唱给鸟听的。
山雀是顽皮的精灵,老是成群结队地撒野,老是呼朋唤友,兴奋地吵闹。山雀们短促而嘹亮的鸣声,让人来不及凝神,只感到一阵轻快的音乐雨,散乱地、急骤地、漫天撒来,直把你全身淋透;而后,雨过天晴,在你阴翳的心版上引进阳光,在你灰白的生命里加上色彩,把你浸于奔放的欢乐而又有些淡淡的悒郁里。不是么?谁,面对着山雀子这么奢侈的自由、这么天真的喜乐能不怅然呢?谁,没有山雀子一样的欢乐时光呢?可是,少年的好时光,总是流逝得太快又太恍惚,谁又能永远像山雀子那样的欢乐呢?想想看,人,制造出自己的桎梏,把自己套牢,乃是自然中最可悲的族类啊!但山雀们却不管这些,不管你快乐不快乐,不管你忧伤不忧伤,不管你有多少无聊的思想,山雀们,什么都不管;它们飞翔像一阵旋风卷起,它们落下像一片云彩罩地,暖!为了欢乐,它们是忙碌的。难得的是有这片深山广林,要不,这些喜欢唱歌的精灵向何处容身?
过午之后,山林便到了入睡的时刻,高照在千山之外的秋阳,朦胧的光线竟灵空得如同饮醉了的月华:透着微醺,透着温柔,敛起那份耀眼的光彩?任凭幽谷深林去制造秋日的奥秘了。山林睡了,鸟儿们静默了。踏一坡金黄的落叶,踏一地斑驳的树影,也踏着一份薄薄的寂寞。在众鸟默默之中,“咕——咕——”,从哪里传来的几声鹧鸪呢?忽断、忽续、忽近、忽远,那缥缈的鸣声,竟有些不可捉摸了。真的是鹧鸪么?在台湾很少听到鹧 鸪呢!鹧鸪该是鸟中的诗人,不,或者便是诗人的化身吧!就那缥缈的几声,便会把人拉回到一个古老的世界。“咕——咕——”,我回到了江南。“咕——咕——”我沐着淡烟疏雨。石头城的苔痕,更加暗绿了哪!长檐飞角的小街,更加寂寥了哪!江畔的落日更苍凉了哪!“咕——咕——”,奔驰在石板路上得得的马蹄声突然隐去了。这是梦境,呵!这是在海角孤岛上奇幻的梦境。——是的,我知道这是梦,可是我多么喜欢重温!
到山上来,且闭起眼睛,不要再浏览风景,好好地听一听鸟叫吧!鸟儿们用一百种声调在欢唱,仙乐飘飘,回荡在峰峦间,流淌在涧谷间。你不是从这美妙的清音中,已经听到自然的消息和人世的沧桑了么?那么,除了敞开自己的心灵,还要做些什么呢?
还要做些什么呢?
我想做一只鸟,在山中。
四、古诗词拒绝异性爱意的话
桃花庵歌
明·唐寅
落魄人,只在一念间望不见,只因破红尘心语沉寂乎
元稹·《离思》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语出自谁的诗??
元好问----《摸鱼儿》
问世间 情是何物 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 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 离别苦
是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
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 寂寞当年萧鼓 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磋及 山鬼自啼风雨
天也妒 未信与
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 为留待骚人
狂歌痛饮 来访雁丘处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相信大多数读者都曾听过这几句凄绝优美的情词,就连笔者十数年前年轻时夹于桌垫下的情侣剪纸也有这几句,可见好诗好词之所以能传世不堕必定有其道理,但虽晓得大家所见版本大不相同,不过笔者当然也并没有为这首词下过什么工夫,直到有一天……
辛巳农历年前,遥光兄忽然转寄了封信说有读者对某一首词之版本提出问题,要笔者帮他解决一下,真是的!居然丢给笔者这么伤脑筋的苦差事。尔后笔者趁过年前的空挡回了封信给他对于此词约略的见解,然而笔者手边关于元好问这阕词的资料不多,故也不敢说结果是对的。
基于本身对诗词的爱好与好奇心驱使下,年后陆续到许多书局去坐拥暂时的五车之富,可惜坊间虽有不少元好问诗文集,但属于词作方面的资料却相对稀少,故笔者仅就目前可得的资料就版本差异勉强稍作说明,希望能因此引起大家研究的兴趣。同样的,笔者不敢说以下所得的绝对正确,此点祈请各位读者特别注意与包涵。
元好问(西元1190-1257)字裕之,号遗山,金代秀容县人氏(即今之山西省忻州市),七岁能诗。宣宗贞佑年中,蒙古挥军南侵,元好问为避兵祸南下,居福山县(今河南省宣阳县西六十里)。三十二岁进士及第,时为兴定五年,后金亡不出仕,自号遗山真隐。与李治、张德辉友善,时号龙山三友。
四川大学历史系教授缪钺一九三五年曾于【国风】期刊中对于元好问有一段评论:“金自大定,明昌以遗,文风蔚起,遂於蔚末造笃生遗山,卓为一代宗师。其诗嗣响子美,方轨放翁,古文浑雅,乐府疏快。国亡以文献自任,所着【壬辰杂篇】虽失传,而元人纂修【金史】,多本其书,故独称雅正。诗文史学,萃於一身,非第元明之后无与颉颃,两汉以来,固不数数觏也。”这一段大意是评价元好问文学方面的造诣著作以及其在宋元之间的声望。
基本上,元好问真可算是大诗人了,据郝经所撰【遗山先生墓志铭】说他的诗作“共千五百余篇”,这当然是在没有佚失的情况下为数。至于词方面,也有三百多之谱。虽然元好问填词的造诣或许并不在诗作之上,不过有一首词倒是获得相当多人的喜爱与共鸣,那就是【摸鱼儿━雁丘辞】,这就是本文所要讨论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