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波洲书法值多少钱
一、郭波洲书法值多少钱
但凡艺术品价格高低都得市场说了算,有的买高档的,有的买低档的。另外相同与不相同的字画在不同的人眼里价格都是不一样的,但是无论谁的书画都有好差,都有值钱与不值钱的,有贵的和相对便宜一点的,所以不能笼统用平方尺来论,只能说某一张是多少钱一平方尺。润格也没有什么准头,只是一种参考,主要还是靠自己的判断和对他的书画的了解,以及当时的市场的炒作情况而定。一幅字画,在不同地点、不同时刻、不同的拍卖人手里,价格都会不一样。比如,同一个人的书画有的值10元或者20元一平尺,有的值50元或者100元一平尺,有的值1000元/平尺,有的2000元平尺,有的可能3000平尺、······,甚至1万、几万平尺······;而且换另一个拍卖商、中介又是别一种情况······所以是很难判断的,更不是绝对的一个价格。任何个人的评价都只是片面的、个人的观点。有特色的、名人的,有特别喜欢的买家想要,这些都可能使得价格更高。但是如果只是因为某个人现在有职务,或者纯粹是炒作才使得书画价格高;那么等他退了,或者没有人炒作了,价格很快会降下来,甚至不值钱。其他任何艺术品均如此。只要是还好,都有收藏价值。这里特别提出的是——润格是不靠谱的一种参考,主要还是看市场,还有自己对作品的了解,就像我上面说的。还有仿品和印刷品及行画都是不值钱的,除了年代久远同时是名人作品、名人仿品才会值点钱。不好意思,主意还是要自己拿,别人说的都只能作为参考。一己之见,说得不对请原谅
二、赵孟书最有名的楷书书法代表作
您好,赵孟頫是元代初期很有影响的书法家。《元史》本传讲,“孟頫篆籀分隶真行草无不冠绝古今,遂以书名天下”。赞誉很高。据明人宋濂讲,赵氏书法早岁学“妙悟八法,留神古雅”的思陵(即宋高宗赵构)书,中年学“钟繇及羲献诸家”,晚年师法李北海。王世懋称:“文敏书多从二王(羲之、献之)中来,其体势紧密,则得之右军;姿态朗逸,则得之大令;至书碑则酷仿李北海《岳麓》、《娑罗》体。”此外,他还临抚过元魏的定鼎碑及唐虞世南、褚遂良等人;于篆书,他学石鼓文、诅楚文;隶书学梁鹄、钟繇;行草书学羲献,能在继承传统上下苦功夫。诚如文嘉所说:“魏公于古人书法之佳者,无不仿学”。虞集称他:“楷法深得《洛神赋》,而揽其标。行书诣《圣教序》,而入其室。至于草书,饱《十七帖》而度其形。”他是集晋、唐书法之大成的很有成就的书法家。同时代的书家对他十分推崇,后世有人将其列入楷书四大家:“颜、柳、欧、赵”。明代书画家董其昌认为他的书法直接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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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书法家魏海波
印象里的魏海波,不论诗歌、绘画、书法,造诣颇高,很多时候,他不善言谈,偶有出声,没有虚言。诗歌、绘画、书法,在浮躁的当下,如果你不会炒作,是不可能带来利益的,魏海波不炒作,他只专注于艺术的投入,他与尘世的接触,不过是制琴买琴。他做事严谨,制琴细心讲究,从选材到做工具不马虎,连琴弦的选料都颇有研究和思考。近些年,国人古琴热,他一年买上几张,生计不愁。
他每天花一小时工作制琴,其余的时间就隐在散淡的生活中,或喝酒、听琴、聊天、冷兵器把玩,或涂画、日记。日记本多是宣纸折本,字乃毛笔所书,其意笔柔韧含蓄,其国画山水,气氛氤氲迷离,具不乏古意。他还有一个几近痴迷的爱好,那就是每逢月朗星稀,整夜不眠,仿佛李白,举杯邀月,对影成三。他说,这么美好的月光,我怎么可以浪费。这个高瘦的山东汉子,留须蓄发,四季衣着棉麻,飘飘然消失于街角,身影跟这个时代似乎没有半点关联,世间少有的隐于市者。
我与魏海波是同时代人,在京的那段日子,每每与其谈及诗歌、绘画、音乐,受益不浅。诗人阿九说,魏海波早年在浙美读书的时候,就很有艺术见地了,诗歌、绘画都很好。魏海波的诗,轻、淡、静,轻若尘埃,淡似禅茶,静得仿佛一个人开门进来,或关门出去,不会让人觉察他的存在与运动。看他的:
《面孔》
看那些面孔
在蜷起来
蜷在骨骼里
他们是聋的
加进一点点的声音
他们就会消失在肉中
象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
永远不会再出现
短短数行,自言自语般,其力量却直撞击灵魂,将心震痛。曾问过魏海波,有没有回老家,他回答是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没有,我没再问。他说出“没有”两字时,我就似乎受到什么力量的震颤。他是随遇而安的人,也许在他心里,无所谓故地故人,只把以往的一切留在岁月深处,在心底,在夜阑人静的时候被偶尔忆起。读他这首诗,我更深信这一点。他还说,一个农村的孩子,能这样安静活着就好了。由此,可以看出他淡然的处世态度,对俗世几乎没有要求。人活于世,谁能无欲无求呢?公元600年前尼尼微一个叫伊萨克的人有一句话:“一个真正谦逊的人没有被别人知晓或赞赏的欲望,只希望把他自己塑造成自己的样子,逐渐变成不存在,似乎他从未出生一样”,用来形容魏海波的状态颇为贴切。他说他是个无用的人。无用的指向大概就是他所做的事情,即诗歌与艺术,这个时代不需要。这句话,让真正热爱艺术的人,多少会感到心酸,为处身的时代心酸。一个时代不需要诗歌和艺术,就像人不需要灵魂一样,行尸走肉。那么一个热衷于诗歌与艺术的人,被时代拒绝,他要面临什么样的苦难呢?
“看那些面孔/在蜷起来/蜷在骨骼里”,人死了,心就不在了,而骨骼还可以更加久远些。魏海波不是把那些让他有记忆的人铭于心,而是刻于骨骼,远比生命长久。如果将他的诗歌改成:看那些面孔,刻骨铭心,看起来更加简洁和直接,但太主观,诗性就没了。这就是诗歌的语言,贵在创新,用“蜷”,“蜷在骨骼里”,令情感来得更加深刻和厚重。
“他们是聋的/加进一点点的声音/他们就会消失在肉中”,一个人寂寞时对着记忆中的人说话,怎么倾诉都得不到回答。魏海波用了一个“聋”字,形象又准确,又一次勾起读者心酸,仿佛耳边响起“西出阳关无故人”的琴声,眼前浮现荒凉孤独的景象。故人不是呼之欲出,而是你越呼唤,越变得遥远,越消失得快。此句与“象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永远不会再出现”的意思紧密相连,人的一生,走在一条不归路,迈出一步,就后沉一步,回不了头。过去已经成为历史,看不到,摸不着,只能存在于记忆,就像历史上的各个朝代被时空定格在各个微点上。
这首诗从一定意义上,表达了魏海波对生活的感恩以及无奈。读完此诗,觉得人只是世间产物,或许只有顺其自然,随遇而安才是正道。记得魏海波有一首诗叫《下雨的夜晚》,其中有句“肢体透明/轻到能渡过苦难”,映衬了其处世态度。